尤其是肩胛出那一朵盛开的红莲。 少年趴在床上,手腕和脚踝上被镣铐磨破皮的肌肤同样泛起红肿,上药也是个极折磨人的过程,疼得他浑身如小兽般值不值地颤栗痉挛。 可即便四肢解开了束缚,他却依旧不敢乱动。 疼到极致也只能忍。 “师,师尊。”东流低声开口,试图找一个转移疼痛的方法,“我,我有一个疑问。” 手里拿着一片软帕,帕子里沾着透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