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都是单独存在的。”秦夫人说着,面上浮现几分自嘲,“我这个母亲当得简直是失败,想见秦姒还得看她心情好不好,有没有空闲,至于说教她规矩什么的,那可真是不敢想,人家根本没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,我又哪敢教人家规矩?” “这是什么道理?”宝宁公主冷冷开口,“舅母是秦家当家主母,她秦姒哪来这么大底气跟舅母作对?” “以前也就算了,最近这几天不是有南相护着吗?”秦夫人拿起帕子,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