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保证在我这里不值钱。”南姒道,对他推心置腹般的示好无动于衷,“况且我也没什么苦衷。” 容楚修皱眉:“既然没什么苦衷,为什么这么倔?” 倔? 南姒唇角轻挑,干净精致的眉眼却泛着一层寒凉光泽:“本相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,不喜欢进宫做囚鸟。” 囚鸟? “你把母仪天下的皇后比作囚鸟?”容楚修诧异,“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