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烈是单独来接蓝汐的,安贞去地下室停车,现在他们两人单独坐在电梯里。 安德烈的这个问题倒也没有出乎蓝汐的意料。 他要是不问,那反而就不像他了。 “确实是准备年后举办订婚宴。”她说着下意识用手摸了摸中指上的戒指。 有些事情是做给别人看的,有些承诺,是留给自己的。 安德烈的表情有些惆怅,但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