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档案室里赋闲,真不是个滋味,一时不知道把自己摆在什么样的位置上,心里没有一杆准秤。显然,他的心思不在这上面。当然,他也没有什么具体的事情要做,每天只是去报到一下。对于他来说,体验这样的生活真是一种受罪,莫名其妙沦落到这步田地最能体会无可奈何的感受,联想到张全对他一次又一次空洞的说辞,好像真理就掌握在他手中,却干着并非光彩的事情,真是哭笑不得。自己曾经何尝不也是这个样子呢,在面对一些场景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