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可华承认这个女人比自己想像中要复杂，要能干得多。虽然，她在整个过程中，一派无所谓的样子，但显然是个举重若轻的角色，于万事在玩乐之中。他这么想着，情绪渐渐稳定下来。他悠悠地问马凯丽，接下来该怎么办，是回去呢，还是干diǎn什么。

“你告诉我，我和你在一起时，还能干什么嘛？”

“你说吧，能干什么，就干什么。”张可华忽然洒脱起来，在黑暗中壮着胆子这么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