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弄了一瓶酒,兄弟,今晚,你无论如何是要渴的,我俩一醉方休。” 金虎仍旧是大大咧咧的样子,心无城府。 江成焕点了点头,似乎是答应了,其实,他根本没有听进去。他在琢磨白兔自从决定跟白鹤童子去之后又发生了什么,为什么又回到了凡间,他真想当着金虎的面,问个一清二楚。那种原始冲动是明显的,甚至,是不可抑制的,但最后,他还是强忍了下去。 闷闷不乐中,江成焕一杯接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