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也是五位数的赔偿数额吧,一家伙把自己一年的工资全搭进去了,一diǎn不值得。也是难得你为挚友一片苦心,”他说到这里抽了一口烟,目光转向窗外,忽然一脸忧思来,“唉,真是麻烦。现在都不知是怎么了,净发生这些低级的令人头痛的事情,我一个朋友不也是嘛,有什么法子。” 卞海波一听,心想完了,听话听音,锣鼓听声,没指望了,连他马尚魁的朋友都没有办法了,还指望什么呢?但是,他还是附和着问了一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