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上静默着。 夜半,刺耳的电话铃声,多半是警情,真是烦。 迷糊中,江成焕伸出了一只手拿话筒。 落空了,再伸手,再落空。 他干脆一骨碌爬将起来,再摸索了一阵子。 终于抓住了话筒。 “喂,我是江……,”突然,江成焕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,“噢,我是事故值班民警小江。” 很快,江成焕耳朵里传来同样是瞌睡朦胧但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