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老医生放下了听筒,把听筒挂在了脖子上。但他并没有吱声,而是改用双手在他腹部上轻轻按压,那有节奏有条理的按压逼迫得江成焕迎合着他的按压喘息着。老医生胸前的听筒随着他用力方向,不停地摆动着,不时牵引着江成焕的视线,或前或后,或左或右,眼花缭乱。老医生的手法也是或前或后,或轻或重,他一边按压,一边不停地问这问那。 “你有什么不良的感觉,痛,还是不痛,是发胀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