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,妇人冷冷地瞟了他一眼,飘忽着说她没心思录什么口供,要急着赶到医院里去护理丈夫,担心他的安危,她一边说着,一边只顾着收拾行囊,行色匆匆地走了,丢下措手不及的江成焕在那儿发楞。他盯着这个妇人,一脸疑惑,他被妇人那近乎目空一切的眼神看得心虚不自信来,心想,这妇人究竟是怎么了,怎么对他这么不友好,似乎天生是对头。大家在为了谁啊,是为了你丈夫啊,是为了你家里的事情啊,这个道理上哪儿去讲。没有办法,他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