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知道我为何还不下手?” 王柱脸色煞白,战战兢兢答道:“阿翁是要召集族人,当众责罚,以儆效尤……孩儿知错了!”王柱忽然失声痛哭,涕泪泗下。 “错!”王立仿佛没看到似地,冷声道,“我是在等那个人登门问罪。到时你最好忍着,你被打得越惨,就越有机会活命。” 王柱垂下头:“是。” 时间一点点过去,王柱就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徒,神经越繃越紧,浑身如筛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