渭水之畔的渭城别庄后院孤峰凉亭,今日又有客人,不过并不是陈汤或甘延寿,而是班沅君主婢。 “真想不出,张君如何说服阿翁,居然会让我带着苹儿单独出来。”班沅君凭栏俏立,眺望山下波光粼粼的河面,回首菀尔。 苹儿则不时偷望亭子中央石案上的那个匣子,猜测里面是什么礼物。 张放打发所有扈从离开,亲手将洁白的蒲席一一铺在地上。虽然他有更舒适的软椅,但那是自用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