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忍移目却又不敢多看。 变化太大了。若非眉眼一如当年,她几乎认不出这是她的儿子准确的说,这与她两年来脑补出的儿子的形象完全不同。 不光是外形,气质更是天差地别。她怎都无法将眼前这个器宇轩昂、气定神闲的少年郎,与当年那个动辄撒气、遇事无措,最后更是因惹出祸事被迫出走的无知稚子联系起来。 屈指算来,已经差不多两年了,两年,会将一个人改变到如此程度么?他在凶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