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久久不动的郅支蓦然抬头双目熬红,布满一条条蚯蚓般的血丝,灰冷的瞳子里闪过赤漓漓的血意,整张面孔都是扭曲的、变形的,如同在强忍着什么剧痛这一刻,郅支如同一头困兽。 郅支的声音沙哑,却出奇的冷静:“探清楚,是什么情况?” 驹于利受猛抬头:“让我去。” 郅支点头,无力地挥挥手。 宫室里一反方才死气沉沉,诸贵人议论纷纷,同时暗派遣手下前往打探。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