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就哭出来吧。”这时候唐悠儿知道所有的语言都是枉然,她自己曾经经历过爱人死去的痛苦,知道谁也安慰不了谁,只能自己慢慢的熬。 且这过程漫长、苦涩又艰难。 唯一的清醒的是她最后等到了,可是这世界上没有第二个程瀚宇,死亡也不可能每次都是上帝的玩笑,唐悠儿不敢奢望,所以没法用那些干涩的语言去安慰弟弟。 “姐……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唐一晟才猛然喊了一声姐,似乎是从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