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瀚宇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。

心思烦乱，接到费思凡的电话，法医已经到了，明天可以开始，问唐悠儿要不要再考虑下，唐悠儿摇摇头，“一定要验。”

“我明白了。”费思凡点头。

“我明天可能过不去，这件事麻烦你了。”直至现在唐悠儿都无法面对程瀚宇当年的惨烈，否则也不会在五年后如此的执着。

费思凡又怎么会不明白，“报告出来，我会立马通知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