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溪闻言,却觉得有些好笑,这人,几时也学会耍无赖了? “父亲母亲的丧事,我怎么能借故偷懒呢?那样,岂非不孝?” 耿熙吾却是皱眉道,“如何叫孝?如何又叫不孝?孝或不孝,都在自己心里,问心无愧就是。而且,他们只怕也不愿见你累着了,你和孩子好好的,才是对他们真正的孝顺呢!” 自昨日起,耿熙吾便几乎是一言不,今日难得开了口,兰溪自然高兴,但却是为了劝她装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