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地,“妾身实在不知那王大夫为何要这般说,妾身冤枉啊!侯爷……莫不是信了这一派胡言?侯爷,你要相信妾身啊!妾身何苦要这般去害一个已是重伤的下人?何况,这二虎还是燕疏奶娘的儿子,说到底都是我沈家人,妾身这么做有什么好处?定是有人冤枉了妾身。” “冤枉了你?你想说谁?四郎媳妇儿?还是本侯?”靖北侯冷笑道,眸中冷箭,直射沈氏。 沈氏一个激灵,几乎萎顿在地,但也只是几乎而已。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