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是不懂。究竟是有多少的情非得已,非要走到这一步,夫妻分离,骨肉离散?娘娘……”喊出口后,才又觉得这个称呼似乎不再合适,须臾间,兰溪顿住话头,她真不知,该如何称呼。“你到底是图什么?我不知道那时究竟生了什么事,但即便千万种方法都躲不过去,不还有你作为借口的死么?你那么骄傲的一个人,怎么就容许自己走到了这样的地步?”兰溪不信,即便皇权在握的那个人再如何的巧取豪夺,若是人都死了,他还能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