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熙吾低头看着自己脏得一塌糊涂的衣襟,先是惊讶,继而便是哭笑不得。抬眼间,见兰溪虽是还红肿着双眼,但好歹是终于不哭了,不由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玲珑挺翘的鼻尖,笑道,“这下可舒心了?” 兰溪没有应声,她这颗心在他去这一趟,又平安归来之前,怕是都得一直悬着了。何谈舒心?刻意没有做声,避开这个话题不谈,兰溪转而想起其他。 “既然你还要几日才走,明日可有空,随我去一个地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