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二来,为兆阳郡主送嫁必然是圣上的旨意,他若偷偷潜去平城,被平王察觉,即便从他手下逃脱,但若是平王抓住了蛛丝马迹,反过来参他一本,光是不遵旨意,擅离职守这个罪名也够他吃一壶的了,兰溪如何能放得下心来?这么一想,她眼里的泪非但没能止住,反倒是越掉越多,越淌越急了。 耿熙吾眼见她这般模样,略一思忖,这才大概猜出她心里所忧,被她哭得心都疼得揪起了,他只能认输,只能投降,没辙了似的一把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