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耳畔低语了两句,耿熙吾脸色一变,骤然从椅上站起。与兰溪对望一眼之后,便是神色匆匆出去了。 兰溪收回目光,望着桌上的汤盅,幽幽叹了口气,难掩眸中失望,苦笑道,“看来这一时兴起的很不是时候啊!” 耿熙吾这一去,又直到夜深才回来。特意摒退了伺候的人,轻手轻脚地进得室内,墙角的灯幽幽散发出晕黄静谧的光,雕花大床上的帐幔低垂着,床上的人怕是已经睡着了。 许是灯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