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她那无缘的婆婆所作的画几乎都随着她陪葬了,靖北侯书房里那一幅就是剩下的唯一一幅,想必是靖北侯特意留下做念想的,兰溪很是失望了一回。 但很快却又转而将注意力放在了她自己临摹的这一幅上,隐约觉得还有哪里不一样,便仔细研究起来。 刚好,长庆回来,好似有要事与耿熙吾回禀,他们便又一道出去了。他的这些正事,除非他主动提起,兰溪一般甚少过问,他一走,她倒是可以专心于画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