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溪听了,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,“我不过是遵从于大夫的嘱咐罢了,要说功劳,那也该是于大夫的。还有劳了张院首也在这儿守了许久,正该让我父亲好生感谢两位才是。” 因着兰溪话语里的真诚,倒是没人将之当成客套话,张院首也好,于南星也罢,心里倒都是受用。 “世子爷,我本来就要出门往西郊去的。哪晓得恰逢三太太生产,我便过来了。这会儿既然三太太已是无碍,便有劳张大人再多看顾一些,我回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