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怎么了?”秦妈妈见兰溪回来,却是红肿着双眼,一言不发就进了内室,并转手便关上了门,便连忙转头问芳草。 芳草却只能苦笑着摇摇头。 待得夜幕降下,耿熙吾还是没有回府,而那扇房门始终紧闭,饭菜热了又冷,冷了又热,已是反复了数回,却是连门也进不得。秦妈妈再也忍不住了,让芳草端了饭菜,亲自敲响了门。这回倒是得以进了门,可是不过几息的工夫,两人又再度从屋内出来,站在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