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依旧,但目光却沉静认真了许多,“四郎,方才跟你爹闲谈,他随口说起,他的右腿在十年前受过箭伤,后来伤虽是好了,却也落下了病根儿,下雨天就隐隐发痛,到了冬天,那就是个老寒腿。去年便疼了他一整个冬天,连挪动都懒,比不得年轻的时候了。我笑他年纪比我轻,在我跟前卖什么老,抬起头来,才瞧见他两鬓都生了白发了。四郎……你父亲,他也老了啊:” 耿熙吾默默垂下眼,沉吟了片刻,再开口时,嗓音平静,却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