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妈妈说的前一桩,耿熙吾不是不明白,只是早前一时情不自禁罢了,如今已是在暗暗后悔,但听得后一桩,却是神色一凛,不由自主坐直了身子道,“奶娘这话却是从何说起?” 薛妈妈叹息一声,“老奴知道爷是觉得你与夫人是正儿八经的夫妻,这青萍居又是自己的地方,想来是无碍。但爷要知道,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比如今日的事,老奴与秦妈妈还好说,但紫烟和紫云也在场,她们虽是老夫人赏的,但是不是与爷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