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。“你……你干什么?”手忙脚乱地压住自己被掀开的裙子,却是压住了某人已伸到裙下的手。 耿熙吾墨色的双瞳中倒映出满面通红的兰溪,被压住的那只手丝毫没有拿出来的迹象,反倒是又往里探了探,脸色板正,语调清淡地慢条斯理道,“我见你不肯说,只好自己看了。” 看?看什么?兰溪的脸又红得上了一个高度。她发现,从前对眼前男人的认知都尽数被推翻了,这不只是肚里黑,分明已是黑到了脚底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