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中,似是有什么东西不时在脸上拂扫,让她不堪其扰。兰溪皱了皱眉,觉得今日这只蚊子甚是烦人,为什么总赶不走? 又一次不厌其烦地一挥手,她这回索性将身子一转,想要埋进被窝里,却觉得今日这床被子甚是坚硬,竟撞得她鼻子疼。 迷迷糊糊揉着鼻子,还未清醒过来,便觉得这被子竟是极有规律的颤动起来,紧接着,便是笑声。低沉的,带着瓷哑,却莫名能苏人心窝的笑,一声声在这被子下面闷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