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累了么?”耿熙吾却并没有尴尬地沉默,只是再寻常没有地问道。 兰溪也没有矫情,很是坦率地点了点头。昨夜因着那只如今已锁在了箱子底的木盒子,她就没有睡好,今日一早便被拉了起来,一直折腾到现在,哪里有不累的?自然是累。 但显然,兰溪的坦率意外地取悦了新郎官,耿熙吾一直紧抿的唇角毫无预警地轻轻一个上扬,看得兰溪有些愣神。 从相识至今,兰溪从未见他穿过浅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