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脸都烫熟了一般。 这个问题,兰溪之前还当真忘了,或许也不是真的忘了,只是刻意地没有想起罢了,她明日就要嫁给师兄了。既然成了夫妻,这有些事情终究是无法避免的。夫妻敦伦,自然是天经地义,可她与师兄……怎么想着就这么别扭呢? 心慌慌,跳得厉害。脸烫烫,耳根发热。 兰溪望着那被丢在床内侧的那只木盒子,想起方才那惊鸿一瞥时,那盒子里是一本色彩鲜活并且画得逼真的“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