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明亮而缱绻,兰溪不自觉地弯着唇角笑,整个人都沉浸在欢喜中。耿熙吾却是在这时,用那瓷沉的嗓音轻轻唤了她的名。 “嗯?”她轻轻应了一声,语调徐缓。 “我真的是有事回京处理去了,你别胡思乱想。只是我之前没想那么多,日后我会改,也免得你再误会。” 兰溪唇角的笑容拉大。“我知道。”如今,她已不怀疑。“好。”回答的是后一句,他能为她改变,自然是好。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