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卿……”耿熙吾的嗓音嘶哑,盈满苦涩,“你这又是何苦?” 兰溪却是不在意地笑了,“不苦!我怎么会苦?师兄不是因着负我,不娶我,终归不也是为了我么?既是如此,我有什么好苦的?师兄心中信那些子虚乌有,害怕祸及我这一大家子的人,不能娶我,我不能说什么。但你不娶,我不嫁,这一辈子就这么过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 兰溪的语气极是洒脱,耿熙吾却听得心里难受得紧,他已经无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