割裂了的衣袖中沁了出来。 她捂着伤口,惊骇地看着面前的人,一身黑衣蒙面,身形高壮,动作敏捷,露在黑面巾外的一双眼精光毕露,望着兰溪,满是杀气和警觉。是个男人,不是方才那女子。 平王果真太看得起她了。兰溪在心底苦笑,下一瞬,却已拔腿,顺着河朝营地的方向奔去,并已大声喊道,“救命啊!”这一位,显然是汲取了前车之鉴,不是那么好骗了,她若还是故技重施,那就是傻了。何况,她的药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