济于事。捏在手里的那张字条已被掌心的汗浸湿,从长柔和耿熙吾走后,或者应该说自收到这里两张字条,而她终于是按照字条上的意思,将另外一张交给长柔之后,她便知道,平王,比他们想象的,还要狡猾无数倍,而她,今回,只能靠自己。 她当然知道,这个决定是多么的冒险,甚至是愚蠢,可是,流烟在他们手里,她不得不就范。她不敢,也不能拿流烟的性命来堵。对于她来说,流烟不只是一个下人,而是与家人无异的至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