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流烟快要哭出来的表情,兰溪很是愣了一刻,这才笑了起来。师兄将表哥邀取去他帐里能做什么?总不至于打他一顿吧?方笑,却又犹疑,呃……不至于吧? 没有流烟和兰溪想的波澜,耿熙吾的帐里虽不至于其乐融融,但气氛却还勉强算得融洽。 “傅兄,用不着这般拘谨,想去年,你我在湖州,不也曾对弈品茗,把酒言欢么?说来也怪耿某,回京后琐事缠身,竟一直未能抽出时间来与傅兄叙叙旧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