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事实上,耿熙吾不敢说出口的是,他是到了林子边缘才追得了那匹惊马,而在悬崖边上才制住了它。 可光是他说的这一点,却已足够让兰溪心胆俱裂了,她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被抽尽,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。 这样的兰溪,看得耿熙吾黑眸中泛起心疼,他一把握住她的手,放低嗓音轻声安抚道,“阿卿别怕!有师兄在,定不会让你有事的。” “可……可今日兆阳郡主和沈七赛马不过是临时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