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头。 长柔心中却是蓦然复杂,这还是她六岁成为耿家死士以来,头一回得到四爷的夸奖,讽刺的是,她如今已不是耿家人,而且还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。 “你这般吓唬她就是为了考验她?”在帐外听得动静的兰溪掀帘而进,却是狠狠皱眉瞪向耿熙吾,显然并不赞同他的做法。 方才,长柔的紧张不是假的,虽然兰溪不是很懂,但必定是耿熙吾做了什么,如今在听他这一句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