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么一想,兰溪即便是有满心的忧虑,也只得暂且压下了。 回了珠玉阁,洗漱完了躺在床上,却不知为何清醒了好些,盯着帐顶翻来覆去到了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,似乎才合上眼,便听得秦妈妈在耳边带着笑音唤道,“姑娘?姑娘,该醒醒了,姑娘!” 强睁开眼,室内的光线还算柔和,但时辰却只怕已是不早了,隐约听到窗外淅淅沥沥的沙沙声,似是在下雨。 她掩唇打了个哈欠,半坐起身,透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