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不对劲。 然而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,兰溪已经淡淡道,“好了,天色也不早了,你回去休息吧!今日辛苦你了。” 长柔张了张嘴,想要劝,却不知从何劝起,最后只得将手里的腰带放在桌上,然后反身略有些迟疑地出了门。 门,轻轻合上,屋内,沉寂下来。 兰溪眨了眨眼,轻抬眼睑望着那根腰带,半晌没有动作。就在她似乎静默成了一尊雕塑时,却是突然有了动作,一把抓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