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儿,他还能一直端着客套有礼,进退有度的姿态直到将客人尽数送出了门,这才忍不住满心的疲累,不再强撑着笑容。 然而一切还未结束,一声传唤,他站到了自幼分别,如今相对站着,除了生疏和敬畏,并不能感觉到丝毫亲切的父亲面前时,他除了恭敬地行礼,唤声“父王”之外,站直身子的同时,背脊也忍不住稍稍绷紧。 坐于主位的平王是个看上去不惑之年的美髯男子,着一身暗紫金绣蟒纹缓袍,墨发束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