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如今如何,又在哪里,却不想直到她走远了,兰溪也没问过只字片语。 赵璎珞不由有些愤然,这样的女子没心没肺,从来端着一副世家女子有教养的模样,却是最为虚伪可憎的,却不知哪里入了他的眼,居然身处逆境,还那般惦记着?即便要求自己,也要带一个信,只为让她安心? 而自己呢,在西北时几年的相交,几番托付生死,为了他,从西北来到京城,却只得他一句信重,一纸托付,却是为了另一个女子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