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扇门在身后颤巍巍合上,兰溪站在草屋前,有些颓然地垮下双肩。师与徒的界限啊……她师父难得摆一张沉脸,然而一旦摆出,无论有多少的坚持和不愿都好,她只能认输。 “姑娘?”边上有人招呼她,流烟蹲着,朝她招手,脸上有黑渍,脏兮兮像只小花猫,偏偏脸上的笑憨痴痴,更像猫了,偷腥的猫。“姑娘!”流烟又唤她,声音稍稍放大了一些,但仍然压低着,像是怕人听见,兰溪瞧见她身边的人,一、二、三…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