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突然不是滋味,“既然这么担心,为何不自己去问?”无论怎样,总是嫡亲的表兄妹,关心一句,无可厚非。 “我不是不想,却是不能。何苦因着这一问,让母亲和姑母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关系,又起了反复?”心中挂牵着兰溪到关心则乱,又能请动傅馨怡的,自然除了傅修耘,便没有别人了。只是经过了这些事,有些原先刻意遮蔽起了眼睛,不去看的东西,如今却是早已分明。他既已自私了一回,却不能再错第二次。何况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