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家姑娘,从容安定得不像个年轻的姑娘,当然更不像是头一回进宫的。 兰溪只是假寐,并未睡着,闻言也不恼,不用睁眼也能想象流烟气闷地鼓着腮帮子,像只河豚一般的模样,不由轻轻勾起唇角,“为何睡不着?这还有得等呢!”今日可不轻松,不趁这会儿歇着,才是傻吧? 流烟皱眉,暗自腹诽道,她家姑娘说得这般笃定而自然,好像她进过宫似的。 “我是进过宫啊!”熟悉的沉静嗓音,不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