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由冬日里凛冽的寒风卷着细碎的雪花扑面而来,打得脸颊生疼。 陆詹方才说的话果真没错,这天是说变就变。流烟略一踌躇,还是开了口,道,“姑娘,不管有什么事,咱们都先回去再说吧,这雪一会儿下大了,路上不好走。”兰溪却像没听到似的,流烟一转眼珠子,又咬牙道,“再不济,姑娘也先上了马车吧,这站在风地里,还下着雪,可不是要冻病了么?” 兰溪眨了眨眼,细碎的雪花从她卷翘的睫毛上霰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