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?”流烟惊呼一声,连忙奔上前去,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 兰溪苍白着一张脸,搁在炕几上的手瑟瑟发着抖,只怕那只茶杯就是因此而摔碎的。可是流烟害怕的却是兰溪此刻的神色,她浑身都在打着颤,一张脸满布惊惶,似在害怕什么,脸上的血色尽数抽尽,刷白刷白的,愈发衬得一双眼,黑洞洞的,看着竟有些怵人。 “姑娘!”流烟握了兰溪的手,觉得指下透骨的冰凉,微微的颤抖像是渗透了从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