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溪听得心揪成一团,疼得厉害,再开口时,嗓音轻柔中便带着两分喑哑,“师父听你这么说,该伤心了。” 耿熙吾闻言却不由笑了,一双眼如同被月光染亮,定定望向她,“当然不会忘了师父,只是跟师父在一处,我可从没过过像样的中秋节。他总是到了隔天,才打发人却街上买些月饼回来吃,因为便宜。你说……这样,我还能温馨得起来吗?” 兰溪一想,这还真是陆詹能做出来的事情,当下,便不由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