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般着急忙慌的是要做什么去?” 听得这般问,兰洵一边低头拔着靴子,一边头也不抬地道,“这堤坝虽是无碍了,可这眼看着事情还多着呢,总不能就这么撒手不管了吧?”抬起头,见着兰溪从落地罩后转了进来,一双眼睛有些奇怪地上下打量着他,直看得兰洵浑身不自在道,“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?” 兰溪摇了摇头,“没什么。”心里却在暗暗纳罕,她家六哥当真是变了。不过这样的变化可是好事,她乐